|
|
马上注册,结交更多好友,享用更多功能,让你轻松玩转社区。
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,没有账号?立即注册
×
这是一个週末的下午,我照例躲在了汉堡王一个位於录影机和服务员视线死角的位置,一看四下无人,立马掏出了我的手机,敏捷地连上了这裡的免费WIFI。
. j8 e9 P1 ~9 S- h9 T$ J3 Z* e; ~% w# y( U
“很快要开始行动了。”汉堡王的经理,一个黝黑的印度人叼着一根烟,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,眼神飘忽。一股咖喱味从他口中爬出来。我感到相当不快。
9 ~" T7 \! D8 D4 B# @' D% F" X& [/ A1 j! _# ~/ K9 {% j3 p
& I+ h) i+ ^' s1 I) q3 A! M% b最近旅馆的上网条件越来越差,我不得不更改了我的上网习惯。是的,我就是那个顛覆了马斯洛五层需求理论的中国人,读管理的人应该都听过这五层需求理论,从最底层的食物,安全,性的需求到第五层个人实现的需求,只有搞清楚了你的员工处於哪一层需求,你才能用适当的诱惑来引诱员工为你卖命。但是,它在中国遇到了跟所有西方理论都难免遇到的难题,水土不服。直到,有一天我经过深入的研究和思考,发现马斯洛这个模型最致命的缺点,其实在中国,这个需求理论模型不是五层,是六层!最底层的需求不是食物安全和性,它其实还有一个更底层的需求,是免费的无线网路!发现这个结论之后,所有的管理难题将迎刃而解。我知道我终於发现了管理学界最大的秘密之后,所有的职业经理人将会对我展开前所未有的围剿,只好通过WHV逃难到纽西兰,躲躲风头。没想到,今天居然被一个狡猾的印度人看穿了我的伪装。我正在心中酝酿措辞。这个中年人却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,一个手持手机笑容僵硬的顾客面前,説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,笑容很诡异。
- r2 R+ ]6 A3 m# o N
l# ~; L% a5 K; W) l% [“什么行动?另外,我不是不买东西,等我渴了,自然会去买一杯一块钱的冰冻可乐。”我耐着性子向那个显示所有套餐的萤幕假装看了看。( r0 r$ i: f; N: e
* q: q: t" D6 q他起身去后厨,端来一大份套餐,满满全是汉堡,薯条,苹果派。& z8 l1 N; _1 I
c) N9 ?# E" ~, C% P
“你这是……?”我惊讶地问。
* T. J% {( O; E+ j/ V- N2 R5 L/ C
: n* m# d% p) q8 B) y# k" n“隨便吃,不要钱,如果你要薯条的话我再去添点。”他递给我一个牛肉汉堡“听我説説话,我心里有话,一切都结束了,我得説一説。” 4 {7 X! {6 r3 N3 w8 C# m. U
% H# m4 S* Q# L, m3 Y) G6 f+ z这很合算。我点头。 1 H1 X! t6 o i: V) C$ L4 K; v6 J
! f5 t4 d8 N+ C8 ~' ]
“你看,”他手指不远处。一家fish and chips,老闆和几个伙计坐在门口的一张桌子上,各自手里捏着一把扑克牌。“他们在幹吗?”1 ]2 `" H B9 G! m5 L. ?
“打牌,”我在套餐里寻找一条炸得比较脆的薯条。3 q) q! P3 C G& ~3 |; z
“不,仔细看。”他面带一种讥誚。
. i2 K9 a2 M1 h! H5 W; L" {我停下手,仔细观察。他们手捏一把扑克牌,但好长时间都没有人动一动,表情麻木,彼此之间沉默不语。7 l0 H$ q2 P) g; B
“徬徨。”他轻敲桌子,“我理解这种感受。”( _) \& ?. H- H$ F3 F+ Y
我不理会他,咬下一口牛肉汉堡,汁水四溢。
( G( a O8 l+ k“你知道么?中国今年的WHV快要开抢了。”他好像在告诉我一个秘密一样。& f6 m& h8 a2 v& p8 ]$ R- ~
“嗯嗯……。”我口含牛肉末,含糊答应,满满的芝士噎住了我的嘴。
" [' {4 a( W3 s+ }! h7 ~“所以,很快开始行动了。而且,很快将会看到成功。”他表情悲慼。“但有一点一样,当计划成功之后,我们同样都是失牧的羔羊了。”; Q/ l3 U' o, e/ W) z; H3 R
我重新端详这个经理,乌黑,五官猥琐,有一种印度人民特有的精明和狡黠。 ) V; T! | Z) Q# G. ^# f
5 Z6 N5 k# [, p0 e8 r: \) o
“Bro,你是不是最近生意做得不顺?”我问。“你脑子坏了吗?你卖汉堡卖傻了吗?你吃薯条中毒了吗? ”( c6 Z- z) N3 u: N, i# D9 P
4 F# [: |! _$ E6 L8 G. ]“你见过IRD来这裡收税么?”他问。5 n4 S9 X4 j2 E# q% x
“似乎是没有。”
' |, w4 y1 Y4 m* A* m8 e [8 V“你见过街上的混混来搅事么?”他问。
/ J0 a3 D) k$ C+ p$ R9 a2 L, W- J9 ~“好象是也没有。”
6 E3 Z: P. |8 Q# ^
- y8 E8 V2 `3 P2 p6 O他俯起身子贴近我,在我耳边很深沉的説。“因为我是安全部的。”
; A _* u6 v6 F4 l# n我再次端详这个老闆,还是那么乌黑,五官猥琐,不过这次猥琐中透露着一种伟大使命感。
" d3 g" V" I5 |' {% y2 K“哈?”我説。“刁你老母的,你在説啥。”5 t n2 i9 ^9 }; Y# F
“我不是开快餐店的。我是一名情报人员。”他翘起二郎腿,坚毅,目视远方。
/ w3 `1 o3 o; s: \% r“哈?”我説。“这TM什么跟什么。”
/ e8 T; X& h& z% ~* W# E! f“汉堡王不是为了挣钱才开遍纽西兰的,你知道我们免费提供的无线网路是为了什么?为什么这么多快餐店,就只有我们提供得起每天500M这么多的网路流量。所有人都想不到,其实汉堡王虽然打着美国公司的旗號,确是纽西兰总理亲自特设的特別行动机构,隶属於安全部第九局。”他説。
, t1 }4 C" }, z' Y O, B F: q/ e7 U“他们?”我骇到了。. w9 Q' p& k+ B5 @
他手一扬。
$ V$ Q! y* T# @9 J“fish and chips?”我扭头看。! ?) L5 X) x5 a: U* N" D* _$ [
“不只。”他左右张望。“还有麦当劳,肯德基……”
+ G+ }. K& K& S“不是吧。”我回头看了看麦当劳,尼玛我经常在那裏吃汉堡。
" z8 ]8 N* ]5 f1 M4 @9 u“比你想像的更黑暗。”6 I2 m$ w R: S" v/ g; a$ E" e0 ~
“叼啦!哪里有这么多钱搞这么多。”
% f$ y7 `* L4 X* o( W& J“你打工这么久交了多少税,你交的那些税有让你享受到什么福利么?你知道这些税都到哪里了么。”他説。
1 ~6 L3 p7 B: ?3 _; b' L' e* Z“不是,我説这么多家汉堡王每个月的免费网路……”
" R5 ~% A* s) ?- ^! ?! R U“是谁付的帐?”他问。7 u# k; }0 P, a- _
“你这不是屁话么?”
$ A3 \( n, ^" H7 h; Y- [/ ]5 b! }6 Z“是啊,这么多家……”他停顿一下,给我思考的时间。“钱是从哪里来的?”+ H" i, k2 q8 T
$ N1 J6 T1 h) E. }' c7 N4 i+ l8 L8 w
“咦,难道你们不是靠卖汉堡赚钱的么?”
* F" x. |/ O; V/ Q“放屁!”他跳起来,根根青筋凸起,好像要拿大耳光抽我。“我们这些人为垃圾食品背负多少骂名!”- j! Y9 K6 U: x
“你的意思是説……”我露出了惊异的表情。
& ` f4 s% k) M$ G! v( x“是的。”他环指整家店面。“情报机构。国家的盾牌。”
. k. T) A& h- R; J4 V* t; E; l“你知道一个快餐店的成本么?”他问。6 S% ?8 k9 B& x7 u D5 F8 k
“之前在烤肉店打过工,大概知道。”
3 h; y2 p* z+ I" R6 s4 t2 b“那你应该知道做这种店实际上是亏钱的!”他慷慨激昂。“我们根本就没有从你们身上赚到一个仙!”( A6 H2 I% Z2 q
“一个仙都没有?我之前做那快餐店相当赚啊!”
& N& M- f/ L5 z2 r# j; z“放屁,我们汉堡王一个仙都没有!”% O$ s# G T. r
“那么?”6 s* H9 E1 J) \: S/ Y& Y( M- L# ?
“都是幌子!迷惑国际敌对势力!”他説,“你看那些吃得肠肥脑满的毛利人……”6 _) G( H# {' M( _/ R+ O8 z5 d
“是幌子?”! r( k, G7 j' V6 S, j0 ]; }
“忍辱负重。他们为国家付出很多。”表情深沉。2 C- q' l; F4 A" k) k; w
3 ]" x' o0 v7 B: m7 h+ }% z“我的天!”我震惊了。被这宏大的真相所震撼,屋里一片寂静,两个人相视无语。 % t9 u. J5 [, @+ l* s# f' N1 M! x
% o8 h W w! J- Z0 G: _, h$ R“纽西兰政府在下一盘很大的棋。”他周身放出强大的光芒来,好刺眼!
}& R$ i% ~1 d ^
5 l* }9 @# q2 g/ H“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,将是这个国家历史上最大的黑幕。”他骄傲的説。
1 [* m, V3 m @: I9 t" L“不是吧……”
, Z6 Q# `0 T( x2 V6 x$ E% j4 d“你知道为什么捷克一个小国几百万的人口,却有1200个名额,而中国接近15亿的人口,却只有1000个名额?”
; | I. q" f# z/ g“难道因为中国人太能幹,一人能幹几个人的活?”
7 h- }/ t6 y* h! \: F* E“幼稚!你以为纽西兰每年真的缺少中国那1000个青壮年廉价劳动力吗?那1000个名额,只是纽西兰政府放出的诱饵,钓鱼,懂吗?”' _/ D& p7 M) v" N
“诱饵……”我忽然停住,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意思。2 b O; A5 X& @
“没错”他故作轻快的説。
7 m" p8 O9 e3 G) k1 Q“我的天!”再一次震惊,“这么説纽西兰的政府简直……!”
0 q2 a' m8 F F i# `* O/ |“是的”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“我知道你已经猜到了绝大部分,但是还是把剩下説给你听吧。今年中国多少万人在抢这1000个WHV的名额?十万?二十万?这只是想抢名额的人,加上他们动员的身边的朋友,就算一人动员三个,也不止五十万了。你想想,这么多的人抢这些名额,能抢到的人的几率是多少?不到二百分之一吧,而二百分之一是什么概念,是中国队踢进世界盃的概率……”他抬头看了看洁白的天花板,眼神带着一丝对人类之间的不平等所抱有的悲悯。
2 q+ U9 E9 `, r2 A2 R; K8 f7 v5 t% ]5 _
不待我从震惊中缓过来,他继续自顾自地説起来“你们都以为纽西兰政府很傻,每年放那么多人过来抢本地人的工作,赚纽西兰的外汇,太天真了。这几十万人中,最终只有1000人能抢到,而每年1000个人,当他们通过朋友圈把纽西兰的美景传播到你们国家的时候,对於那些当年没抢到的人而言,有限的WHV名额和无限的旅遊签名额,你觉得会怎么样?那些图片,就相当打进你们国家的病毒!这就是所谓的美好的打工度假的真相。其实你们那也不叫度假,我看很多不都是像你这样因为失业了被度假的嘛。”
" ^: v2 C O8 Y+ n! F: \7 s1 ]; T$ x4 t: z) R |; a& [: U. n0 G
“真没想到,我在朋友圈发的那些遊山玩水的图片,居然都是TM的毒草。”我喃喃自语道。( c k2 p5 h8 `; J" H1 x( g! v
8 ]3 I6 D' @# o3 N, c1 P% K9 ~
“你以为移民局真的有兴趣帮你们解决抢名额的难题吗?You are too young,too simple。移民局明知道抢名额一年比一年激烈,为什么在没有增加名额的前提下反而指使纽西兰旅遊局大肆宣传?高晓松听过吧?”
: e# x- v3 E q$ l“难道猥琐的那个死胖子也被你们收买了?”我内心的愤怒被激发了起来。“操,我就知道那死胖子不是什么好货色,脸上的皮得跟癩蛤蟆一个样猥琐。” 8 j; C% \6 B) x0 n& y1 E3 J h+ e, v
“是的,你猜对了。那些回去之后写那些肉麻得要死的书的人,那些在电视上游山玩水的人,其实都是我们的臥底。目的只有一个,把你们从西方世界赚走的钱,再赚回来。”他面露颓唐之色,重重的坐下来。+ V) E8 b- V5 ^
* [6 U F' }: M2 j( s# k" c0 O' q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# f, f3 w/ I, C' B1 \“纽西兰的网路很烂,无线网路更是又烂又贵,我们的政府现在也很缺钱,都快交不起网费了,就算把你们缴纳的税款用於无线网路,也远远只是九牛一毛。”他沉痛的説。“而且,不止是网路的问题。”他不经意瞟了瞟另一边角落里的几个毛利人。“我们本来只想养着他们,向国际社会证明我们是一个完善的福利国家,可是,我们最近的支出,越来越入不敷出。那些好吃懒做的人,是这个国家的毒瘤,他们一年生一个孩子,一个孩子一个月从国库拿走五百刀的补贴,那些生了八九个甚至十几个孩子的家庭,每个月不用幹活就能从政府领走几千刀,不用幹活就能过得很富有,天天抽大麻,喝啤酒,而我们,每一週却要从微薄的薪水,拿出百分之二十去养那些懒人。这个国家,已经没有希望了。”
/ b8 L# e' g* q/ w% Y8 y. E1 [8 j% k+ n: {1 o- _
- ^. e8 n, ?7 t: ?' G( O“我並不憎恨他们,这也不是他们的错。”他喃喃的説。“他们曾经很自豪地説,这片土地上的所有毛利人,或者岛人,都是联结在一起的。你没有发现他们的样子看起来都差不多吗?你是一个聪明的人,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,当年这几条独木舟繁衍到今天这么多人,免不了近亲通婚的,这就是他们所説的他们族群中的所有人都有血缘关係的真相,而近亲通婚带来的后果,我想你是懂的,所以,你无法去责备那些已经是傻子的人,他们很可怜,他们的世界只有性,大麻,酒精,他们从未抬头看过这么漂亮的星空,他们从未思考过这个世界的终极问题,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时空,他们不知道什么是量子,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维度,他们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,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。”7 w5 r" r* a! w- P6 g+ V9 |/ l' Z
1 p/ b2 p% a1 u9 S“我将要离去,这个工作了许多年的岗位。”他猛抽烟。“之前我们一直使用了不正确的思路来解决財政问题,妄想通过在汉堡王提供免费的无线网路来蒐集你们的上网数据,从而精准匹配你们的消费习惯,妄想把你们从纽西兰赚到的外汇再赚回来,可是,这是一条不归路。你们这些背包客,来这裡就是蹭网,顶多买一杯冰冻可乐。现在,政府决定更换思路,都説拋开一棵树,你会拥有整个森林,拋开从你们这些穷背包的身上赚钱这条思路,用你们来当诱饵吸引你们国家的几何级数增加的遊客,将是未来的主要国策。唉,只是可惜了我多年的光阴,你知道吗,我在情报部门,是负责搞大数据处理的,大数据,很高端的,你应该听过吧,你发的那几篇帖子,都是通过汉堡王的免费网路发的吧,所以我知道了你的身份,不用伪装了,你就是那个顛覆了马斯洛需求理论的人。不过你放心,我是不会将你的身份洩露出去的,对於一个即将跟你一样成为无业遊民的人而言,所有的东西,什么国家,什么政府,什么誓言,什么承诺,我都不在乎,我也无所谓了。在我有生之年,见过许多你们难以置信的景象。南瓜奶酪汤的雾气中,浮动着所有悲喜与沉默;板烧巨无霸中,涌现着一隻牛的前世今生;咀嚼着薯条再配上冰汽水时,世界会顛倒下来,你飞速的坠向天空。一头扎进酥糯的苹果馅,你看见白色的广袤世界中闪动着美丽的果园。而这一切都将归於湮灭,就像在牛肉馅的热量中慢慢消融的一片芝士。就像我们的广告,man discover fire,for a reason。”; |) e4 X) b" N1 Z( l- P9 D
4 Y! U! i! t: g* [“离开的时刻到了。巨量遊客涌进来的时候,是无法再提供免费的无线网路了。”他捂着脸,我从他的指缝中看到一片黑暗的泪水。
' t# }0 S+ C" e$ J
8 r" O: [: z" R5 Q当他再度站起来,那个坚毅的情报人员消失了,他重新变成了一个汉堡王的经理,乌黑,五官猥琐,漫不经心的收拾着杯子和餐盘。- n, H1 O: z/ B) e
; Y3 ?6 V5 K1 B
“你走吧,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他説。 : R3 D* X* P( C2 K
# l2 B" ]7 I" a) m若干天之后,我又经过那条街,没有了汉堡王也没有了fish and chips,小贩们窃窃私语,其中有多少暗流正在涌动?我不知道,但失去了汉堡王和鱼薯条的这条街,失去了免费的无线网路的这条街,正变得陌生而失去灵魂。
" {% J% {" z, L. w
$ o; v9 F F" n& h6 v4 I# I6 r9 [但我意外的市中心的ANZ Bank又看到了他。的确是他,与上次不同的是他穿着服务员的制服招徠客人。我万分激动,上前招呼他,“找了新工作了?”他目光遊移,並不理我,向一个方向稍一頷首。我向他指的方向看去,一家Chinese take away的门店经理正冷冷的隔着玻璃注视着这边。3 P- p, Z9 w: h. T7 t8 h' t! v
; R" H4 J1 B- M8 P
“战爭尚未结束,新一轮的行动又快开始了。”他擦过我身边低声説。“你们国家的人很狡猾,抢名额不是需要信用卡支付嘛,其实只要是正常的信用卡,都能支付的,根本不需要什么通过转钱来进行所谓的测试,偏偏那些人抓住抢名额的人想确保成功的心理,搞了很多测试网站,你算算,就算一人一美金,十万人就十万刀了啊,本来该属於纽西兰政府的十万刀啊,唉,我知道你们国家最近反腐反得比较厉害,中国的同行们手头也很紧,不过,这种纽西兰的潜在消费者还没来之前就被搜刮一番的做法,我们的政府已经开始警惕了,所有虎口夺食,雁过拔毛的行为都是无法容忍的。内马尔你听过吧,就是踢足球那个,听过他们国家办了世界盃之后政府也没钱了,准备派人过来赚我们的外汇,像他那样跑得快的人过来之后,会给我们本地的牧羊犬的销路造成很大的困扰,所以,我们提前对他做了些手脚,嘿嘿,今年我是下了重注买德国队夺冠啊。不过内马尔那事那是另一个部门负责的,其实世界盃也是一场骗局,那些在赛场做广告的人脑子都是被驴踢的,今年这些球迷赌完球之后个个倾家荡産,別説薯片,内裤都快买不起了……关於赌球那些骗局以后跟你説,现在我在银行这裡混得很好,放心。”9 u4 M' Z5 _! c2 C# _
# k; C/ y: F! o$ O- ]3 @2 Y“好,bro,一曲忠诚的讚歌,有缘再敘。”我低声回应。“对了,有空加我微信。”这个纽西兰籍印度人知道得太多了,我必须跟他在微信中聊,因为我知道中国的国家安全局正监控着微信,而我的另一个身份,他可能未必知道,想到这,我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- | p* \2 }4 s6 ~5 L8 E6 ?4 n |
-
这是作者的微信
|